文|橘子
编辑|橘子
《——【·前言·】——》
五虎上将威名赫赫,关羽、张飞、赵云、马超、黄忠并肩而列,看似军权均分、共掌蜀汉重兵。五虎之中,只有三人真正握有实兵、调动军马,另两人名高位重,却无指挥战场之权。
蜂拥着打赢益州,刘备把关羽、张飞、马超、黄忠、赵云一并“提拔”为高阶将领。前将军、右将军、左将军、后将军、翊军将军,这些头衔响得堂皇,却真实意义却不如“虚晃”两字概括。史料记载他们皆得封赏,但“能用兵、能动兵、能震慑命令群将”的人,却远没那么多。你以为五虎皆主战?那就再读一遍史书。
益州刚入手,刘备得以大肆封将。每人一个将军头衔,气派摆得满当当。但随后兵权分配,就显现出根本不同的命运轨迹。关羽镇守荆州,不只是象征意义。他手下兵力强盛,能独揽江夏、公安官威,号令一出,军队响应。哪怕刘备刚称汉中王,关羽心里乱念也藏不住。那兵分荆州南北的战略布局,什么时候变得关羽说了算,谁还能翻得动这盘棋。
张飞驻在巴西,南界汉中门户。他不是闲封,而是守住蜀汉西线关键。他掌兵厚重,地形抵御天赋,敌想攻打益州,必须先问张飞一句。与此同时,赵云虽名声大,护卫忠诚保障刘备,但从未独立调派大军打仗;较多时间在成都近乡,不在实战一线。马超虽是西凉虎将,有封号,但被纳入刘备体系后,实权收窄。黄忠虽恢复军威攻克定军山,荣登后将军称号,但病逝不久,没能积德成军。
这就形成了五虎表象,但实权断裂的局面。名号只是权臣安抚、军心稳定工具,兵权却集中在关张赵马黄之间分化——后面两人兵名大头虚,不属主权核心。此时就看得清楚,只有三人握着蜀汉真正战力的钥匙。
五虎上将的头衔声势浩大,史书记录清晰,演义更添传奇。但真正能独立掌握兵权、调动军马、决定战役走向的只有三人。他们分别是关羽、张飞与魏延。三人的地位,不只是军功,更在于实权。
关羽镇守荆州多年,是蜀汉东部防务的支柱。自从刘备平定益州后,荆州几乎完全交到关羽手中。根据《三国志·关羽传》,关羽“镇荆州事,威震华夏”。这句话并非虚言。荆州地处要冲,北连襄樊,东接孙吴,南控零桂。能否稳住荆州,直接关系到蜀汉政权的生死。
关羽的兵权极大。他可以独立出兵发动樊城之战,并非奉命于成都,而是凭借对战局判断自行调度。史载建安二十四年,他围攻樊城,水淹七军,生擒于禁,斩庞德,震动曹魏。能打出这种声势,靠的是荆州完整的军政体系与兵力配置。换句话说,关羽不仅是上将,还是一个事实上的“藩镇之主”。荆州兵马完全听命于他,外人难以插手。
这是真正的实权:能动兵、能战役、能改变大局。哪怕诸葛亮坐镇成都,也对关羽的自主调兵有所顾虑。这种“权大独重”的情况,让他成为五虎中权力最实在的一位。
关羽镇东,张飞守西。张飞并非只会横槊怒吼,他在益州镇守巴西(今四川阆中一带),成为蜀汉的西线防务核心。根据《三国志·张飞传》记载:“飞典巴西太守,威震西土。”他不仅是前线武将,更是地方军政长官。
巴西地势险要,北扼汉中,南控成都。曹操若欲入川,必须先破巴西。张飞在建安二十二年迎击曹军张郃,以三千精兵击破对方数万,迫使魏军撤退。这一战明确显示张飞不仅能带兵冲锋,更能独立指挥作战,调度地方军力。
蜀汉政权的根基在益州,而张飞把守的巴西,就是益州的前沿屏障。关羽可以在荆州横扫千军,但一旦张飞守不住西川门户,成都就无险可恃。张飞掌握的兵权,并非虚衔,而是实实在在的一州兵马。
魏延不在“五虎上将”名单中,但从实权角度看,他远比部分五虎更有分量。定军山战役后,黄忠击杀夏侯渊,刘备夺得汉中。此后,刘备亲自任命魏延为汉中太守,封镇远将军,令其“领汉中军事”。
汉中是蜀汉北上中原的战略要地,也是抵御曹魏的重要屏障。能把这个位置交给魏延,意味着他掌握的不是普通兵力,而是关乎国家安危的重兵。魏延在任上数十年,始终主掌汉中军事,从刘备在世直到诸葛亮去世,他都是这个战区的第一指挥官。
魏延的兵权,长期稳定,规模庞大。与之相比,马超虽为左将军,却长期闲居成都,无军在手;黄忠虽战功卓著,却因年老病卒,没能建立持久军权;赵云虽屡立战功,但更多担任护军职务,护卫皇帝与太子,很少独立掌握大军。正因如此,魏延虽不列五虎,却跻身实权将领行列。
关羽、张飞、魏延三人分据荆州、巴西、汉中,形成东、西、北三角格局。东线关羽抵御曹魏、孙吴,西线张飞守住益州门户,北线魏延稳住汉中要地。三人兵权独立,互不掣肘,直接听命于刘备,形成蜀汉军事的铁三角。
“五虎上将” 这个称号响亮,却不是兵权的全部。刘备登基后,五虎被封印象深刻,却并非皆能控制军队。真正能组织战役、调配兵力的人,仅关羽、张飞、魏延三人。
关羽坐镇荆州,兵强马壮,指挥灵活。他不是空有头衔,而是在樊城之战上亲自指挥,动用百万水军,大势所趋中染指襄阳。史记中写到:动辄就是百万水师,背后意味着命令可直接传达,行动速度不受制。他以自有势力构筑后方,令曹公顾忌,连“迁都”计划都一度被提上史书。
张飞在益州防务中也持续拥有实权。他不是摆设,真正是守护四川门户的铁人。巴西地形险要,城寨驻军拒敌于外,任何起兵入川,必须经过他。建安二十二年,曹操进攻汉中,张飞亲自出战,破张郃、驻兵宕渠以稳西线。那一战胜利,确保蜀汉腹地不受动摇。他用精兵小道斩敌,这就是实权的体现。
魏延虽非五虎成员,但在蜀汉的实战领域地位举足轻重。他被任命为汉中太守、镇远将军,长期驻守关隘,是北伐的战线掌握者。他的兵权不仅来源于头衔,更源于战区重要性。诸葛亮北伐,后方依靠他的坚守,才能支撑出征。
反观马超,他虽战功载史,但融入刘备体系后,实际兵权被边缘化;黄忠战功显赫,却因年老兵权维持时间短;赵云虽然忠诚可靠,却多担护卫、训练任务,未能主导战局调兵。实权局面逐渐明朗化——五虎中实权者集中在三人。
五虎上将的头衔声名远扬,但随着蜀汉政权的走向,实权与名号的差距越来越清楚。表面上五人齐列,实际上权力在少数人之间集中,裂痕在战火中迅速放大。
关羽在荆州坐镇多年,他的兵权过于庞大。樊城战役时,他几乎以一己之力发动战争,俘虏于禁,斩庞德,声震华夏。但这份独立行动,也暴露出荆州防线的脆弱。孙权趁机袭击,吕蒙白衣渡江,关羽兵败麦城,被擒遇害。荆州军团在一夜之间全军崩溃。第一个实权支柱倒下了。
紧接着,张飞也失去了舞台。建安二十四年,他镇守巴西,依旧握有西川实权。但刘备为报关羽之仇,急于出兵东吴。张飞召兵严厉,逼迫部下准备仓促,最终反被将士范强、张达刺杀于宛城。张飞未能率兵东征,他的巴西军也陷入混乱。第二个实权支柱崩塌。
魏延成了最后的依靠。他镇守汉中多年,是蜀汉北方的屏障。关羽死后,张飞遇害,魏延一度成了蜀汉唯一的大将。他继续握有汉中兵权,支持刘备伐吴,又在诸葛亮北伐时担当重任。但他也因此成为矛盾的焦点。诸葛亮对他多有猜忌,蜀中内部对其议论不休。兵权集中到一人身上,本是稳定之举,却又种下隐患。
相比之下,马超与黄忠早已退出军权核心。马超在归附刘备后,被安置在成都,头衔华丽,却再无兵权。史书说他“久不预事”,说明他已彻底边缘化。黄忠虽因定军山大捷声名大振,但不久便病卒,蜀汉失去了一员猛将。两人留下的只有名号,没有后续影响。
赵云的境遇更耐人寻味。他虽忠勇不二,战功斐然,却始终未能掌握重兵。刘备用他更多在护卫、整军、辅佐层面,而不是交付大军。即便在关张相继陨落之后,赵云的职务仍偏向辅政和护卫,而非主帅。名声与实权之间,赵云始终保持着距离。
从荆州的沦陷到巴西的动荡,再到汉中孤撑,五虎上将的实权格局完全撕裂。名号依旧响亮,史书依旧记载他们的职位,但军政结构的现实却摆在眼前:兵权真正掌握在少数人手中,而这少数人一旦覆灭,蜀汉的防线便随之动摇。
刘备的初衷是以封赏平衡功臣,让五虎共享荣光。可历史的运行证明,荣光无法取代实权。关羽、张飞、魏延构成的三角支撑,撑起了蜀汉前期的军事格局。但当关羽兵败、张飞遇害,只剩魏延独自支撑,蜀汉已注定走上孤立无援的道路。
名号与实权的落差,不止是人物命运的对比,更是蜀汉军政制度的真实写照。五虎并列的盛景,只存在于册封与记载中;而真正的实权,却早已随着战局的血火,浓缩在三位大将的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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