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想象吗?没准你现在手边就是矿泉水,喝得痛快,还嫌不够冰凉。但在今天这个科技发达的年代,远在非洲的加纳,居然还有不少人因为没水喝、生病死了。听着有点像旧时代的灾难故事,却是活生生发生在我们的同一个星球上。
说起加纳,你会想到什么?非洲嘛,天气热吧?其实这地儿,外号叫“黄金海岸”,地底下埋着成吨的黄金,钻石也不少。可你要是真去了,你会发现,普通人家连干净水都捞不着。别说自来水,水井都成了稀罕物。一度是靠中国人帮忙修了上千口水井,才让几十万村民把“能喝口清水”变成了现实。
当你在超市看到大牌黄金首饰,有没有想过,它很可能就来自加纳。但别觉得那儿的人日子光景有多好。据说,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加纳人都挣不到每天10块钱。这种贫困,跟遍地矿产简直就是两张世界地图拼一起的感觉。资源有的是,可穷困也是实打实的。
你把加纳的事往历史上追追,就会碰上一串让人气愤又无力的故事。西方列强当年杀过来,抢走了矿产,甚至把人都抓走当奴隶。加纳很多老人提起过去,能憋着眼泪把一辈子的苦讲一晚上。社会结构直接被打烂,咱们常说家和万事兴,那阵子加纳的家就等于被摘了根,后来怎么补都补不上。
更揪心的是,后来加纳独立了,可那些金矿和钻石坑,照样是外国公司控制。当地小伙子顶多看看,真正挣钱的却是国外老板。有人曾经替家里争过矿场权益,结果被耍得团团转,最后还是没分到一杯羹。
加纳还有个让人后背发凉的“资源魔咒”。越有矿产,普通人日子反而越难过。为啥?简单说,技术和设备大都不在自己手里,加纳只能把矿石卖出去,价钱被人控死,想发展别的产业?钱和人力都被矿业吸走,大多数人要么去打矿,要么就在村里干着杂活,过得还不如外头一个小工厂工人踏实。
可这些都还不是加纳最头痛的事。你觉着啥才是他们小日子里的灾难?不是黄金抢被人,是真正让他们感受到“活着都难”的,是缺乏水资源。地底下明明宝贝多,可清水却比金子还难找。好多农村,打水成了全家的“大事”。我有个朋友去加纳做志愿者,她说最心痛的,是亲眼看着村里的孩子蹲在浑水边舀水喝——说是水,其实跟泥汤子差不多,牲畜排泄物就在几步开外,一下雨还好点,不下雨直接就是污水。
曾经有一阵子,村里人生病,大家都以为是“中了邪”,咱们才知道其实是霍乱、痢疾啥的。那些年要是谁家有老人小孩,根本不敢让他们离水井太远。只消过一个月,整个村都能见到逝去的人上了三四个。很多小孩就是因为肚子疼得厉害,治也治不了,最后憋过去了。
平均寿命跟城市比,农村能少好几岁。不是因为吃不饱饭,而是连喝水都成了冒险。住在城市的人可能很难想象,一口干净的水井,就能让一家活得安稳点。
要说愿望,村民最大的心愿就是有口自己的井。可是,你不是有钱就能挖。土层太硬,工具不够,工程队进来才发现很多地方连地质图都没有。村里人有的存了几年钱,也只能堆在家里“盼贵人”,没人愿意冒风险。水井,成了遥不可及的梦。
加纳和中国的牵线,起初是因为地区合作。几十年前,两国就建立了联系,你说非洲怎么离中国慢慢近了,故事还真不少。这么多年,别的不说,互相帮忙是摆在桌面上的事。有一年,加纳跟中国谈了个事儿——能不能帮咱们打点水井?中国那会儿也没多犹豫,很快就把工程队派了过去。
2015年,工程队去了加纳农村。那些中国师傅没几个讲英语的,到了地头全靠打手势和当地人交流。条件苦,有时候连续几天就是40度高温,地面跟铁锅似的。他们得先跟村里的长辈喝点酒,聊聊家常,一起拿着棍子敲敲地。水源位置不好找,坑挖了几个,又怕水质不合标准。有队员摔伤腿,有人中暑,还丢过工具——但坚持下来的理由很简单:水井,不能只打给一两个村,要打遍需要的每个地方。
有个小插曲:有一回,挖井的队碰上村里小孩围着看热闹,结果井还没打出来,孩子们已经开始讨论以后要怎么轮班挑水了——想想都让人觉得温柔又沉重。
中国人在那儿待了整整四年,最后结果超出了谁都预想的:原本定了一千口井,工程队硬是多做了29口。说起来,现场队员没少跟当地打交道,有的学了几句加纳语,每次走到新村庄,村民自发帮着抬工具,招呼伙食。水井打出来那天,很多村民直接用葫芦舀水喝,兴奋得跳舞。有人说:“这水井是我们和中国人的友谊种子。”
其实更值得一提的是,中国做这些事,没有附加什么条件。加纳人刚开始还有些顾虑,怕“有钱人来拿走更多财富”,但事实证明,中国打井是来帮忙,不是来分蛋糕。如今村民再回忆,说这不只是水井,更带来了“新的希望”。
这样的信任,为两国后来的合作埋下了好种子。打井之后,中国企业开始参与加纳更多的建设项目:修路、修桥、弄港口。村里的小伙子去城里送可可,听说有人在港口工作,一边搭话一边打听“中国公司是不是还要人”。除了矿业,中国也进口了不少加纳的特色产品,像木材、可可这些。
这些年,加纳经济的增长速度,已经让不少同样穷过的国家羡慕。有人开玩笑说,他们家的GDP数字像坐高铁一样飙升。可这番变化到底多大,有时候还是要回头看——是那一口口的水井,最先改变了命运。
中国和加纳的故事还没走到终点。这种互帮互助,也许才是我们想象世界和平的方式。高楼、港口、工厂这些“硬实力”很重要,但水和信任,才是小村庄里活下来的根本。往后加纳还要面对很多挑战,但至少现在,50万人的笑容,是一口水井带来的。
想一想,你我喝水都成了无感的日常。可在另一个世界,有人还在等着属于自己的那一勺清水。这世道,总还是有些故事,让人忍不住琢磨:黄金也许值钱,但最宝贵的东西,未必在地下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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