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武王要砍纣王的头,你说这气得是不是有点狠?人都死在火里了,还上去连射三箭、挥剑又砍头,最后还挂上大旗。没见过这么“上头”的新皇帝。可就是这样一幕,几千年来一直让人琢磨不透,是武王太怨、太小心眼,还是……这背后有什么讲究?
其实,牧野之战那天,天气说不定还闷着雾气。三万周军迎着七十多万商军,谁其实都心里打鼓。古代凡事都得讲个“天意”,连打仗都要拉着诸侯起誓做票戏。周武王带着各路诸侯,估计昨晚还在帐篷里磨刀霍霍——不是磨刀,其实磨的是一个说服天下的心思。
牧野打起来的时候,说“血流漂橹”太夸张,但城头的风估计都带着悬疑。商军溃散后自相残杀,周军踩着尸堆推进。这种仗,有胜无荣。武王踏进商都,人还没歇口气,鹿台已成焦灰——商纣王带着一身珠玉,自焚收场。
你要说,纣王真是恶人吗?谁也不能一刀切。毕竟他刚登基那阵儿,也励精图治过一小下。可惜皇位上的人更怕孤独,听到的全是顺耳话,折腾着祭祖的歌、舞、制度,觉得“都是我的”。妻妾说着悄悄话,老臣子说着大实话……历史上这种人多了去了,坏的不是聪明,而是只听自己心里的“小鼓”。
说周武王进城找见纣王焦黑的尸首,脑子里到底想着什么?也许他盯着那副残骸,想的不是一场战役,而是几十年的宿命。毕竟他老爹——周文王,早年可就是被“天命”折腾得郁郁不得志。一次次想着要不要起兵,一次次忍着。现在周家的仇,天也“点头”了。
可是,新王要立,就不能只是消灭敌人,还得“演一出戏”给众人看。什么戏?给老天看,给天下人看,更是给自己人一个交代:这皇位,不是我野心杀出来的,是天意。纣王,不是我个人想宰,是咱们众志成城、天命难违。
于是他站到尸体前。先三箭,后来一剑,再来钺,从头到尾一套。像不像咱们小时候看农村杀年猪,刽子手先在灶前走三圈,把刀“亮”出来,杀得不只是猪,还有自己一家子的霉气。武王这仗打得,也得杀掉“晦气”,杀给天上的“安监员”看。钺,可不是寻常兵器,那可是王者的标志,祭祀专用的“斧头”,象征权力。黄钺砍纣王,玄钺砍妃子,旗帜大小有讲究——大白旗挂纣王,小白旗挂贵妃。这都是春秋战国老礼制的样子,“分个长幼有序”。
但再讲究,说穿了也是下意识的宣示。咱们今天看,觉得有点多余,可古人哪里这么容易“收工”?历朝若只是杀戮,换张皇帝椅子就完了,恐怕没人服气。必须做个仪式,告诉大家——“咱是好人,咱替天行道。”不然,三个星期后的诸侯们指不定背后说:“他周家不讲究,上来就砍人。”所以这一套动作,既是对商家最后一点威慑,也是给诸侯、百姓买颗心安药。
咱们平时过年都要烧纸,哪家有老人过世,更是得按时祭拜。不是因为迷信,是因为“仪式感”能帮人分清前后、恩怨清白。武王箭射纣王,怕不是气,而是给这几十年怨气、苦水,来个终结。唯独,商纣王的妃子们很惨,尸身都自缢了,还得挨一刀。你现在想,武王到底怎么想?真是无情,还是“硬着头皮走规矩”?人心狠起来,到底是为了谁呢?我总觉得,可能此时的武王,感受更多是疲惫。他该想的,不止是如何“示范”,还有接下来怎么收拾这盘残局。
别看当时已经大白旗高高挂,人心可没一夜就“周信仰”。第二天收拾战场,是要路也清,心也清。然后分封诸侯,祭天祭地。仪式一步不能落下,连谁捧露水、谁铺席子都规规矩矩。这种仪式,不光是自个儿信,还是让天下都“信服”:我们不是一伙野路子,是正统的新家主。
你说这东西讲得通吗?要说合理,其实更像是“人心的安慰剂”。历史总是一边要合理,一边要感性。开头说“国之大事,在祀与戎”,可打完仗,最难收拾的还是人心。周武王是站在新朝代的门槛上,杀也杀了,拜也拜了,可天下归心,哪是只靠一把钺能打下的?
再看看那太誓檄文,武王嘴里说的全是“天命”,但书上的话就像秋天的风,听着有理,其实冷得很。你说这样的正义,是不是也是一种“表演”?可不管真假,大家还是得信。正因为仪式和讲究,早年的中国才能慢慢聚成“咱这一家”。
结局就这样?未必。祭祀分封完,周武王回到丰镐,商朝彻底翻篇,周朝头顶一圈新光环。但这事真就一了百了吗?被杀的和没杀死的,躲起来的人和出来求人情的,新的纠结,谁又算得清?
我总觉得历史没什么绝对的“对”和“错”。现在回头看牧野那场大战,想想武王射箭那一刻,他心里说不定也在发抖。手里攥着的,不光是剑和钺,还是整整一个时代的“交代”。杀和不杀,仪式还是多余,咱们今天说什么都轻巧。真正站在鹿台青烟下的武王,有没有一瞬间也怀疑过自己?
谁知道呢。只希望那一刀下去后,能少几分冤魂,多几个明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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