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狄仁杰盯着书房高处那扇巴掌大的小窗,胖胖的身子差点从梯子上栽下来。
> "大人当心!"赵捕头慌忙扶住摇晃的木梯。
> 狄仁杰喘着粗气,指尖捻起窗棂上几丝金黄色的软毛,嘴角浮起笑意:"凶手的尾巴,终于露出来了。"
中秋的余韵还缠着并州城,空气里残余着甜腻的桂花香和炮竹燃尽的烟火气。我院中那几盆晚菊开得正好,家眷的笑语和着秋虫的低鸣,难得的闲适。可这宁静,被一阵急促得几乎踏碎青砖的脚步声撞得粉碎。
"大人!大人!"赵捕头冲进后院,脸色比霜打的茄子还难看,"出大事了!申半城...申员外的公子申伟,死了!就在自家书房!"
"申半城"申鹤的名字,在并州城重如泰山。半个城的铺子都姓申,这泼天富贵背后,却是他那谜一般的发迹史——一个穷小子,何以一夜暴富,数十年间便富甲一方?这疑问在我心头盘桓已久。如今他独子骤然横死,绝非小事。
"备马!"我推开面前的茶盏,那点赏花的闲情逸致瞬间烟消云散。
申府的高墙大院也压不住弥漫开来的恐慌。穿过草木森森的三进院落,越往里走,那股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就越发刺鼻,沉沉地压在每个人的鼻端。书房门大敞着,里面一片狼藉。
申伟仰面倒在书案旁的地上,喉咙和腹部被利器捅得血肉模糊,深褐色的血污浸透了身下的青砖,洇开一大片狰狞的图案。他身上的锦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,几处裂口边缘还沾着暗红的血手印,显然经过一番殊死搏斗。
"门当时反锁着?"我蹲下身,指尖小心地避开血迹。
"是的大人。"管家抖着嗓子回答,"少爷读书喜静,向来反锁房门。那窗户..."他指着高处一扇开着的、仅容孩童钻过的小气窗,"是小的搭人梯,从那小窗望见少爷倒在血泊里,才叫人撞开了门。"
密室?我心头一沉。目光如刀,缓缓扫过挤在门外、个个面无人色的仆役。凶手藏在屋里,趁乱混入人群?这念头刚起,又被我按下——太冒险,也太容易被戳穿。
"你家少爷昨日有何异常?"我问一旁吓得几乎瘫软的书童。
书童抽噎着:"少爷...昨日还在府门外看了好一会儿猴戏,直说那猴子通人性..."
猴戏?一丝极其微弱的异样感掠过心头,快得抓不住。

现场再无更多发现。带着满腹疑云离开申府,刚转出街角,一阵喧天的叫好声浪便涌了过来。人群围得水泄不通,圈子里,一个满面风霜、皱纹深如沟壑的老者,正指挥着一只金毛猴子翻筋斗、骑小车。猴子动作矫捷异常,眼神却透着股野性的机警。
"老人家,"我挤到前排,"听说您这猴戏,在咱并州城演了两个月了?"
老者浑浊的眼珠抬了抬:"谢大人赏。小的四海为家,混口饭吃..."声音嘶哑干涩。
我又去了申伟昨日光顾的点心铺和书肆,伙计们众口一词:申公子一切如常,只是看猴戏时格外高兴。
线索似乎断了。疲惫地回到府衙,案情未明,睡也睡不安稳。

天刚蒙蒙亮,赵捕头那惊雷般的喊声又一次把我从浅眠中炸醒:
"大人!大人快起!申...申员外!申鹤他...昨夜也被人杀了!"
轰隆一声,仿佛惊雷在头顶炸开!儿子尸骨未寒,老子紧随其后?申府那片愁云惨雾,此刻已浓重得如同化不开的墨。短短两日,申家天塌地陷。
申鹤的书房更大,书卷气更浓,但那股死亡的气息却如出一辙。他仰面倒在太师椅前,胸口一个血窟窿狰狞地敞开着。最令人心惊的是,他那双浑浊的老眼死死瞪着房梁,一只枯槁的手竟还紧紧攥着一把匕首的柄,刀尖上,是他自己的血。
"老爷...老爷昨天下午把自己关在书房,说...说有个要紧的生意朋友来访。"管家哭得几乎背过气去。
"那人何等模样?"
"裹...裹着一件大黑斗篷,从头到脚,严严实实!连是男是女都瞧不清!"

我转向申鹤的发妻申夫人。这位陪丈夫从泥泞里爬出来的妇人,接连丧子丧夫,已如风中残烛。
"仇家?"当这个词从我口中问出时,申夫人瘦削的肩膀猛地一颤,"生意做得大...总...总有人眼红..."她猛地摇头,眼神躲闪,"没凭没据的,不敢乱猜..."
那躲闪的眼神,像一根刺扎进我心里。一个极其荒诞、却又带着莫名合理性的念头,如同闪电般劈开我脑海中的迷雾!
"梯子!"我猛地抬头,死死盯住那扇小窗,"快!取梯子来!"
沉重的木梯靠在墙边。我这微胖的身躯爬上去颇有些吃力。突然,一点极其细微的、与灰尘颜色迥异的金芒,刺入我的眼帘!
就在身体前倾的瞬间,我险险抓住窗沿,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——
几根细软卷曲的金黄色毛发!
在昏暗光线下闪着独特光泽。
"缩骨功的黄毛贼?"赵捕头一拍大腿,"小的这就去画影图形!"
"不必!"我朗声一笑,"凶手是谁,如何行凶,本官已了然于胸!"
回到府衙,我再次请来了申夫人。屏退左右,我将那几根金黄色的毛发轻轻放在她面前的几案上。
"夫人,"我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洞穿一切的力量,"认得此物吗?"
"二十年前,青州,一个叫陈林的客商...他信任了一个伙计,直到喝下掺了迷药的酒,被沉入冰冷的河底..."
"哐当!"申夫人手中茶杯摔得粉碎。她瘫软在椅子里,撕心裂肺地嚎啕:"报应啊!是申鹤造的孽!他害了陈林大哥...夺了他的钱财铺子...是我和他一起下的药啊..."
"赵捕头!立刻把那个耍猴的老者'请'回来!"

公堂之上,水火棍分列。那风霜满面的耍猴人被带到堂下,金毛猴子不安地在他脚边吱吱叫着。
"大人,"老者跪地,"小的张老三,不知犯了哪条王法?"
"张老三?"我冷笑一声,惊堂木重重拍下,"陈林!抬起头来!"
"陈林"二字出口,如同两道无形的钢针!他猛地一僵,佝偻的脊背瞬间挺直,浑浊的老眼里射出混杂着惊骇与怨毒的光芒!
狄仁杰当堂揭密:
1. 驱使灵猴从高窗潜入申伟书房行凶
2. 命猴子携信物抛入申鹤书房引蛇出洞
3. 假意言和时打开高窗为灵猴留通路
4. 管家送客后,灵猴突袭杀死申员外
5. 最关键证据:窗棂上遗留的金色猴毛
待我说完,陈林重重磕头:"大人神断!杀申鹤狗贼,是他二十年前欠下的血债!"

陈林用嘶哑的语调揭开尘封血案:信任,背叛,谋财害命,冰冷的河水...直到在并州再见仇人,记忆轰然崩塌。
"灵猴通人性...夜里它循着味儿找到书房...申鹤那老狗看到纸条脸都青了!"陈林发出凄厉干笑,"他做梦也想不到,索他命的就在头顶小窗外!"
真相大白,却沉重如山。律法如山,陈林被判斩立决。
行刑那日,乌云低垂。刽子手的鬼头刀寒光闪现刹那——
"吱——!"
凄厉猴啸撕裂空气!金色闪电从屋脊猛扑而下!
灵猴撞开衙役直扑刽子手!
"噗嗤!"数柄长矛同时刺穿那金色身影!
陈林盯着矛尖上抽搐的小小尸骸,眼眶迸裂流下血泪,头颅颓然垂落。
后来听闻,申夫人变卖家产尽散寺庙道观。一个秋雨潇潇的清晨,她穿着粗布衣,孤身走出城门,佝偻背影消失在茫茫雨雾中,再无人知其踪迹。
并州城恢复了喧嚣,只是每当我路过那个街角,恍惚间还能听到凄厉猴啸,看到那决然扑向刀锋的金色身影。
断案迷思:邀君共解密室谜题列位看官,此案奇诡之处尽在:
双重密室 | 一尺高窗 | 非人凶手 | 金毛为证
❓ 若您身处现场:
可能比狄某更早识破"猴影凶手"吗?
您有更高明之见?
如何破解这密室杀人之谜?
⬇️ 请在评论区畅所欲言,狄某在此恭候高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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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:本文根据民间故事改编,人物、时间、地点均为艺术创作,不涉及真实历史事件。如果您喜欢读故事,关注我,我将每天呈现精彩故事让您看个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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