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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张薄薄的缴费通知单,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,数字是黑色的,沉甸甸的,像一块墓碑压在我心口。我儿子林涛就坐在我对面,低着头,双手插在头发里,像一棵被霜打蔫了的白菜。他说:“爸,文静她……她不拿这个钱。”我攥着老伴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