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我们玩个游戏吧。”
在我家客厅,老婆那对龙凤胎闺蜜,火辣的沈曼妮舔了舔嘴唇,眼神像带钩子。她身旁,温柔的沈静姝低着头,耳根却红透了。
“输的人……满足赢的人一个要求,任何要求。”沈曼妮凑过来,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,声音不大,却像一颗炸雷在我脑子里响起。
这两个女人,是老婆杜若最好的朋友,因为租的房子出了点意外,暂时搬来和我们同住。一个像火,一个像水,此刻却像两张编织好的网,密不透风地向我罩了过来。
而这一切,都要从半个月前,老婆把她们领进家门那天说起。
我叫顾远,今年三十二,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数据分析,每天跟一堆冰冷的数字打交道。我这人吧,优点是理性,缺点是过于理性,生活就像我写的代码,精确、平淡,没什么波澜。老婆杜若是我大学同学,我们结婚五年,感情一直很好,她懂我的闷,我懂她的善。
“老公你回来啦!”杜若从厨房探出头,系着围裙,一脸笑意,“快来,静姝和曼妮来了!”
客厅里坐着两个女人,长得一模一样,气质却截然相反。
穿着黑色紧身裙,翘着二郎腿,正饶有兴致打量我家装修的,是姐姐沈曼妮。她见我进来,大大方方地站起来,伸出手:“顾远哥,久仰大名啊,我们家若若天天把你挂嘴边,夸得跟个宝似的。”她的手温热有力,眼神直白又大胆,像一团火。
饭桌上我才知道,她们俩租的公寓楼上漏水,把房子泡了,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去处,杜若就自作主张让她们搬来暂住。
我心里其实有点膈应,毕竟家里突然多了两个外人,总归不方便。但看着杜若那张热心肠的脸,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算了,不就住一阵子吗,老婆的闺蜜,我一个大男人还能小气不成?
“顾远哥,你别介意啊,谁让我们家若若这么善良呢。”曼妮端起酒杯,冲我一扬脖子,“我跟静姝,先干为敬,谢你收留之恩!”
我当时就觉得,这对姐妹,真是奇怪的组合。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,我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。
早上洗手间要排队,曼妮的化妆品堆满了洗手台;晚上客厅总是很热闹,她喜欢开着电视放综艺,自己咯咯笑个不停;我的书房也成了她的“T台”,她总喜欢穿着各种清凉的睡衣,以找东西为名,在我眼前晃来晃去。
我一个正常男人,说没有一点反应是假的。但我心里跟明镜似的,这是我老婆的闺蜜,我得守住底线。每次我都只能装作专心看电脑,头也不抬地“嗯”一声。
相比之下,静姝就安静多了。她总是抢着做家务,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,做得一手好菜。但她太安静了,安静得有点诡异。有时候我半夜起来喝水,会看到她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客厅里,抱着膝盖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我跟杜若提过,说:“你那俩闺蜜,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?一个太闹腾,一个又太沉闷。”
我信了。我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性格差异,直到那天,“游戏”的邀约正式登场。
那天杜若公司加班,很晚才回,回来就洗洗睡了。我还在书房整理一份报告,曼ani和静姝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。
然后,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。
“哎呀,哥,开个玩笑嘛,别当真。”曼妮立刻打哈哈,笑得花枝乱颤,“看把你吓的,我们就是觉得无聊,想玩玩牌而已。输的人罚喝酒,行了吧?”
她嘴上这么说,眼神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。旁边的静姝,虽然没说话,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盯着我,里面好像藏着千言万语。
我当时血压都上来了。这哪是玩牌,这分明是鸿门宴!我心里咯噔一下,一个荒唐的念头冒了出来:难道……这是杜。。。若在试探我?
人心隔肚皮啊!我当时就决定,我不能直接拒绝,那样反而显得我心里有鬼。我得陪她们玩下去,看看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。
“行啊,玩就玩。”我微微一笑,“光喝酒没意思。不如这样,谁输了,就负责下一周的家务,怎么样?”
我把那个暧昧的“任何要求”,换成了一个无伤大雅的惩罚。曼妮的眼神闪过一丝失望,但还是笑着答应了:“行,听哥的!”
我敢肯定,门后的杜若,根本就没睡着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表面上不动声色,每天正常上下班,晚上偶尔陪她们玩会儿牌,做做家务。但我心里那根弦,已经绷得紧紧的。我开始留意家里的每一个细节。
我发现,杜若和那对姐妹的交流,充满了“暗号”。
这话听着是讨论做菜,可我总觉得不对劲。“茄子”指的是什么?“猛火快炒”又是什么意思?
还有一次,曼ani在敷面膜,杜。。。若走过去,指着她的手机说:“你这个游戏皮肤挺好看啊,怎么得的?”曼妮说:“哦,这个啊,得完成一个隐藏任务才能解锁,麻烦得很。”
隐藏任务?我的职业敏感度瞬间被激发了。这不像日常对话,更像是在传递信息。
我决定主动出击。
又是一个周末,杜若说要去参加一个同学婚礼,晚上不回来。我知道,这是她们给我创造的“绝佳机会”。
晚上,只有我们三个人。曼妮提议喝酒,开了瓶红酒。几杯下肚,她的话就更多了,眼神也更加迷离。
静姝的脸“刷”地一下就白了,手里的酒杯都晃了一下。
我心里一动,知道关键来了。我装作好奇地问:“是啊,静姝这么文静贤惠,应该很受欢迎才对。”
曼妮冷笑一声,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恨意:“受欢迎?是啊,受欢迎到被一头披着人皮的狼给盯上了!签了份卖身契,现在想跑都跑不掉!”
“为什么不说!他把你害成这样,房子没了,工作丢了,每天跟个鬼似的,你还想忍到什么时候!”曼妮也站了起来,眼睛通红。
客厅里顿时剑拔弩张。我大概猜到,静姝遇到的“麻烦”,远比我想象的要严重。
就在这时,曼妮突然把矛头对准我:“顾远哥,你不是号称逻辑之王,数据天才吗?你这么聪明,你帮帮我妹妹,行不行?”
我看着她俩,一个激动,一个垂泪,心里五味杂陈。原来,那场看似香艳的“游戏”,背后藏着的是绝望的求助。而我老婆杜若,她不是在试探我,她是在用一种笨拙的方式,向我求救,为她的朋友求救。
我深吸一口气,说:“把事情从头到尾告诉我。还有,把静姝那份‘卖身契’,拿给我看看。”
真相远比我想象的要黑暗。
协议里充满了陷阱。它规定,静姝在职期间所有的作品,版权都归公司所有,这很正常。但不正常的是,离职后五年内,她都不能从事任何与设计相关的行业,否则将面临高达三百万的天价违约金。
更恶心的是,范彭根本不是惜才,他是好色。签了合同后,他开始对静姝动手动脚,言语骚扰,甚至暗示她如果不“听话”,就把她雪藏,让她十年都别想在这个行业出头。
静姝性子软,不敢反抗,只能一再躲避,结果换来的是范彭变本加厉的打压。他故意窃取静姝的创意给别人,还把她调去做杂活。曼妮气去找范彭理论,反而被他威胁,说要动用关系让她们姐妹俩在市里混不下去。她们租的房子,就是范彭找人给房东施压,才被赶出来的。
我拿起那份合同,仔細看了起来。不愧是做数据分析的,我对文字和逻辑漏洞极其敏感。看着看着,我笑了。
“这份合同,问题很大。”我对她们说。
“什么问题?”曼妮和静姝紧张地看着我。
我顿了顿,继续说:“我们不需要打官司。对付这种小人,得用小人的办法。”
我打开电脑,让曼妮把她知道的关于范彭的一切,都告诉我。他的公司,他的合作伙伴,他的生活习惯,甚至他平时喜欢上什么网站。
接下来的两天,我几乎没怎么睡觉。我利用我的专业技能,在互联网的汪洋大海里,把范彭这个人扒了个底朝天。
那段录音里,是范彭赤裸裸的威胁和骚扰。
“证据,都齐了。”我对她们说,“现在,游戏才真正开始。”
周一早上,我请了半天假。杜若也“恰好”请了假。
范彭以为只是普通的商业会面,欣然赴约。当他走进包厢,看到我和杜若,以及他最不想看到的沈家姐妹时,脸色当场就变了,变得跟茄子似的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他色厉内荏地吼道。
我没说话,只是把一个U盘轻轻推到他面前,然后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。
“范总,”我慢悠悠地开口,“这个U盘里,除了这段录音,还有一些关于贵公司税务状况和那位‘天才设计师’光辉履历的有趣资料。你说,我要是把这些东西,交给税务局和你那些合作伙伴,会怎么样?”
杜若在一旁优雅地端起茶杯,补充道:“哦对了,范总,我这位同学的父亲,最恨的就是行业里这种欺负小姑娘的败类。他老人家今天刚好也在隔壁包厢喝茶,要不要请他过来一起听听?”
范彭彻底瘫了。他看着我们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。他知道,我们手里攥着的,是能让他万劫不复的炸弹。
范彭当着我们的面,亲手撕毁了那份霸王合同。他不仅退还了静姝被克扣的所有工资,还额外支付了一笔五十万的“精神损失费”。他还写了一份保证书,保证以后绝不再骚扰她们姐妹,否则,U盘里的东西就会公之于众。
走出茶楼的时候,阳光正好。静姝深吸了一口气,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释然的笑容。曼妮走过来,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,什么也没说,但眼睛红了。
那天晚上,我们四个人在家吃了顿火锅,庆祝新生。
又是一个周末的晚上,家里只剩我和杜若。她靠在我怀里,像只慵懒的猫。
“喂,”她戳了戳我的胸口,“那天晚上,曼妮她们跟你说要玩游戏的时候,你……有没有动心?”
我笑了,捏了捏她的脸:“动心了啊。”
杜若噗嗤一声笑了,在我怀里蹭了蹭。
“下次,再有这种‘游戏’,记得提前告诉我规则。”我说,“我们是队友,不是吗?”
“好,”她在我耳边轻声说,“一辈子的队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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