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位朋友,今天咱们要来深挖一个古代宫廷中神秘且令人好奇的话题——古代皇帝的“生理启蒙”老师。您想想,在那庄重威严的皇宫深处,皇帝们从懵懂少年逐渐成长,而在这特殊的成长过程中,有一群特殊的女子扮演着重要的角色。她们就是皇帝的“生理启蒙”老师。那教完皇帝之后,她们的命运究竟走向何方?是荣华富贵,还是落寞凄凉?别急,且听我慢慢道来。
先别急着摇头,这事儿比我们想的更讲究。皇家的脸面在一边,香火传续在另一边,表面看风平浪静,背后都是规矩。谁来教,怎么教,谁能靠近,谁必须回避——一环扣一环。宫里人私下里都懂:这不是风流,是职责,是一层冷冰冰的制度。
一般呢,从小就被拎在手心里养的皇子,到了换嗓子的年纪,读书、礼法、骑射一样不少,身边的嬷嬷会不紧不慢地提醒:“殿下长成了。”这句话说出口,意味着另一套安排要悄悄启动。内廷的主事人会挑人,挑东西,还要挑时辰。挑人最好挑自幼在宫里规矩长大的,出身干净,不牵外缘,最好识字,会写会背,听得懂话,也守得住嘴。她们的官名不好说死,不同时代不一样,有叫尚宫的,有叫内教的,也有人直接归“敬事房”管,总之,专人专岗,旁人别插手。
“教”也不是一口气上来就教。先是看,先是听。内库里收藏着那种只许内廷翻检的画册,笔触丝丝入扣,不露骨,却意有所指,放在矮几上翻过一页又一页。也会拿些雕塑、小摆件当做比照。太监在旁边点灯,不多嘴。再比如,御花园里猫儿多、鸽子多,到了季节,成双结对,你追我赶,照理说这是园子里的寻常热闹,嬷嬷会借此随口指点两句,少年人于是明白个大概。
等到“理”懂了个轮廓,才轮到“行”。这一步,慎之又慎。被选中的女子在进用之前得一层一层验,看身体,看年纪,看是否曾病,甚至会让她们背诵几段房中养生的条文,什么宜避,什么忌碰,什么时辰不该扰动——不是迷信,是拿来护着皇子的。别忘了,皇家的后嗣是一件“国事”,讲究起来,一点也不浪漫。
我听过一个小传,主角姑且叫她吴娘。她十六岁进宫,先在针线房做事,手很巧,心思更细。某年冬天,雪下得厚,御膳房送来暖汤,她给值夜的太监送过去,被掌事的尚宫瞧见,觉得这小姑娘稳重,又不爱抛头露面,就挑了她,调进了内教。她第一天被带到北面的那间小暖阁,墙上挂着旧绢,炉里是梨木炭,门口立着个铜香兽,眼睛都发虚。尚宫递给她一本薄册,吩咐:“先学规矩。”规矩里有话:“不得先言笑,不得留私人信物,不得留痕迹。”听着像冷话,她却认真地记了。
真正见到那位少年,是春天过了清明不久。少年穿青色常服,耳后发稍没束好,风一吹,露出一小段额角。说句人话,他其实还是个孩子,眼里还挂着一层茫然。你能想象那种场景吧?外头柳条在风里摆,屋里一个小太监不敢抬头站在门槛外,尚宫在屏风后头,念一串谨辞,气氛紧到像琴弦。吴娘只会按着吩咐,轻声、稳当、合礼,不敢越雷池一步。我们常说“人心是肉长的”,但在那屋里,每个人都装成了一块木头。
少年人不懂事,是正常的;可有时候他们也会倔。有人说某位殿下第一次就闹脾气,非要去骑马,说“我宁肯去练马步”。尚宫不怒不哀,搬出“祖宗家法”,说这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。话糙理不糙,少年终究要学着把个人感觉放在后头。宫墙高,人的情绪有时候就像被细细滤过的水,清是清了,也淡。
吴娘后来如何?第一年,她守规矩,第二年,她因为谨慎,被提了个小差,成了管钥匙的人。偶尔,她会在廊下遇见那位少年,已经换了冠服,身边人随行,隔着几步路,她只能低头,心里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——不是情爱,是一种说不出的尴尬:你见过他最私密的慌乱,可从此以后,连眼神都不能对上。
当然,命运在宫中从来不只一种走法。有的女子,因得上头赏识,转为掌事,手里多几串钥匙,能管些事情,领的月例也涨。她们开始给新进的小姑娘说话,教人“哪里可以多站一步,哪里千万不能多说一个字”。这样的日子不算耀眼,但起码稳当,老去了还能在内廷安置,抄经种花,跟几个旧人泡茶说话。
也有极少数,运气好,或者说遇见了“缘分”。皇子成年后登基,新君若记得某一位的温婉,或被她的才情打动,就会破格提拔。明代那位万贞儿,大家都听过,她少年时入宫,后成为宠妃。她的经历常被人拿来当传奇说,离真相有多远,众说纷纭,但这类“翻篇”的可能性,至少存在过。不多,但够人津津乐道。
更多更多的,却是沉默无名。她们没有功名,没有封号,甚至名字都被没收在内务簿册里。她们既不能轻易出宫,也不再适合走向外面的人间。因为“曾经靠近过天子”,靠近本身就是一层看不见的罩子。等到年纪大了,容色退了,只能在小屋里度日,给别人缝衣补裳,逢年过节分一点点赏赐。春天看牡丹,秋天看桂花,年年如此,直到一盏油灯有一天忽然灭掉。
偶尔,也有人被放了出去。放出去不等于自由。她们回到民间,成了一个尴尬的存在。说白了,婚嫁难。“门第相当”的人家不愿意,“不相当”的她又不愿意;加上岁数耽误了,街坊巷里一句“宫里出来的”,就像个木楔子卡在嗓子眼。有的回了老家,靠娘家兄弟接济;有的在城外寺院挂了名,给人抄经;也有人去做奶娘、教养妇,把一身规矩换作讨生活的手艺。谁都想要体面,可体面在那时候,是昂贵的。
说到这儿,也别忘了另一头的少年皇子。他们看起来有万般权力,但也有万般束缚。十四五岁年纪,别人还在院子里捉迷藏,他已经被告知你要为家、为宗庙负责。那些所谓“启蒙”,对他们来说,是一扇被人推开的门。门外,是人间的烟火;门内,是祖宗规矩。某些夜里,他可能也会想起春天的风,想起那张因为紧张而泛白的脸,然后很快忘掉——不是无情,是不敢。
宫廷的制度像一张密网,每个人都是结点。尚宫、太监、启蒙女官、少年天子,各自扮演自己的角色,彼此互相缠绕,却并不真正相知。人们常说“深宫似海”,其实更像是一座沉默的机器,润滑它的不是油,是人的青春、人的隐忍。有时候我会想,如果吴娘那年被分到别处,她会不会在某个小小的庭院里,过一个平淡的好日子?如果那位少年不姓那一个姓,他会不会在春天下雨时,任性地跑出去淋成落汤鸡?
话又说回来了,历史从来不是干巴巴的法条堆起来的,都是血肉和叹息。皇家的启蒙女官,是一群被制度轻轻夹住的人。她们的名字散在灰里,偶尔被人捡起来念一念,像从尘封的木匣里翻出一根发簪,冷光一闪,又合上了。
写到这儿,不打算替谁评判。只想留个问号:当一个人的一生被定义为“职责”时,她自己到底还剩下多少?也许答案就在那座看不见的高墙后,在某个清晨,炉火刚起,钟鼓未响,角门缓缓一开——有人走进去,有人被送出来,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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