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四年，陈思诚最怕的事还是来了——儿子朵朵在首映礼上被喊“小陈导”，他笑得像复制粘贴的小号自己，前妻佟丽娅站在旁边，像在说：看，没你也行，但有你更好。

很多人以为体面离婚只是成年人之间的客气，朵朵把答案写在脸上。

首映礼那天他穿小西装，记者问他电影讲了什么，他先回头看妈妈，再回头说“讲的是爸爸拍的那些梦”，一句话把陈思诚的锋芒和佟丽娅的温柔全收进去。

观众鼓掌，佟丽娅眼眶红了，陈思诚在台下跟着拍，手比谁都用力。

朵朵的导演范儿不是摆拍。

佟丽娅在书里写过，三岁那年朵朵把玩具排成一排当观众，自己拿手机拍妈妈做饭，拍到一半说“妈妈你笑一下，观众要看”。

陈思诚当时在国外，视频发过去，他回了一句“这小子比我入戏早”。

离婚后第一个春节，陈思诚连夜飞回北京，落地直奔前妻家，进门先递红包再递剧本，说是给朵朵的睡前故事。

佟丽娅没拆穿，红包里其实是空白分镜纸，朵朵第二天拿彩笔涂满格子，陈思诚拍照发朋友圈：导演处女作完成。

每年佟丽娅生日，陈思诚的零点祝福从“老婆”改成“朵朵妈”，配图永远是儿子举着蛋糕挡住脸，只露一双笑弯的眼睛。

网友数过，四年四张图，蛋糕从奥特曼到星球大战，朵朵的胳膊一年比一年长，陈思诚的文案一年比一年短，最后只剩两个字：谢谢。

有人猜他们会复婚，佟丽娅在采访里笑：“把爱情变成亲情已经是奇迹，再变回去太贪心。”她没说出口的是，朵朵在后台偷偷问爸爸：“以后我拍电影，你和妈妈还会一起走红毯吗？”陈思诚蹲下来答：“你当导演，我们当你工作人员。”

首映礼结束，朵朵牵着妈妈的手离场，回头对爸爸做鬼脸，陈思诚举起手机拍，镜头晃得像第一次当爸那天。

体面不是不流泪，是把眼泪留给观众，把掌声留给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