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尔代夫奥特曼小怪兽(清代一桩奇案)

马尔代夫奥特曼小怪兽(清代一桩奇案)

admin 2025-10-04 看点 1 次浏览 0个评论

晚饭后,电视机的音量被调到35。这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能盖过厨房里洗碗的水声,以及我们夫妻间日益增长的沉默。我妻子林澜蜷在沙发里,屏幕的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,像一簇即将熄灭的火。

马尔代夫奥特曼小怪兽(清代一桩奇案)
(图片来源网络,侵删)

我从书房出来,手里拿着一本刚看完的《清代奇案录》,封皮上“美妇含冤”四个字被磨得有些模糊。我习惯性地拿起遥控器,想把音量调低一点,指尖刚碰到减号键,林澜的目光就从电视上挪了过来,不冷不热,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警告。我的手指僵在半空,最后还是默默地把遥控器放回了茶几。

这已经成了我们之间一种新的、无声的仪式。音量35,是她的领地,是她情绪的晴雨表。我退回我的书房,就像退回我的安全区。书桌的抽屉里,有一张我们刚结婚时在海边拍的照片,照片里的林澜笑得像个孩子,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,海风吹起她的长发,也吹起了我嘴角的弧度。我没敢再拿出来看,怕那上面的热度,会烫伤现在冰冷的手。

我叫陈阳,是个不好不坏的高中历史老师,教书十几年,最大的成就是把日子过得波澜不惊。林澜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行政主管,我们有一个七岁的女儿,叫朵朵。在外人看来,这是一个最标准不过的幸福之家。但只有我知道,这栋叫“家”的房子,地基已经开始松动了。

问题的根源,是林澜最近迷上了一个叫“高瞻远瞩”的投资群。群主叫高进,据说是她大学时期的学长,如今是金融圈里响当当的人物。每天晚上,林 an 都会抱着手机,像个最虔诚的信徒,听高进在群里分享各种“内幕消息”和“财富密码”。电视机的音量调到35,就是为了盖住她手机里传出的语音声,既不想让我听见,又像是一种无声的示威。

“陈阳,你那点死工资,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换个大点的房子?”这是她最近常挂在嘴边的话。

我通常会沉默。不是无话可说,而是说了也没用。作为一个历史老师,我骨子里对这种一夜暴富的神话充满了警惕。我曾旁敲侧击地跟她提过一些历史上因为贪婪而导致的骗局,从荷兰的郁金香泡沫,到清末的“画饼充饥”式集资,但她只是不耐烦地摆摆手。

“你懂什么?那是古代,现在是信息时代!”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我越来越陌生的亢奋,“高学长说了,认知才能决定财富。你的认知,就停留在每个月拿那几千块钱。”

今晚,气氛尤其紧张。朵朵在房间里做作业,客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隔着一张茶几,像隔着一条冰河。

“陈阳,”她忽然开口,眼睛还盯着手机屏幕,“我跟你说个事。”

“嗯。”我应了一声,心里却咯噔一下。

“高学长最近有个私募项目,门槛有点高,但是回报率特别好,一年能翻一倍。”她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一丝兴奋和紧张。

我放下手里的书,看着她:“林澜,你不会真信了吧?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。”

“怎么没有?群里好几个人都投了,人家都晒出收益截图了!”她把手机屏幕转向我,上面是红得刺眼的数字,“你看,王姐投了五十万,一个月就分了五万!”

“P图软件也能做到。”我冷静地指出。

“你!”她猛地坐直身子,脸涨得通红,“陈阳,你就是嫉妒!你就是见不得我比你能干!我告诉你,这次机会我抓定了!”

“钱呢?我们哪有那么多钱?”我盯着她的眼睛。我们家里所有的积蓄,加上双方父母给的一些,都存在一张卡里,准备明年给朵朵换学区房用的,密码只有林澜知道。

她眼神躲闪了一下,随即又梗着脖子说:“我已经想好办法了。”

“你想好什么办法了?”我的声音开始发冷。

她没回答,只是把头扭了回去,重新盯着手机,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打着什么。过了几分钟,她忽然站起来,像是下了某种决心。

“……反正,你别管了。”她扔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,走进了卧室,关上了门。

我坐在沙发上,客厅里只剩下电视机里传出的罐头笑声,在35的音量下,显得格外刺耳和空洞。我拿起那本《清代奇案录》,翻到“美妇含冤”那一章。故事里,那个被花言巧语的游方郎中骗走全部家当、还被污了名节的妇人,在丈夫质问她时,也是这样躲闪着眼神,说着“你别管了”。

历史不会简单地重复,但人性的轨迹总是惊人地相似。

那一晚,我几乎没睡。我隐约听到林澜在阳台上打了很久的电话,声音压得极低,像是在和谁争论,又像是在被谁说服。

第二天早上,我送朵朵上学。车里,朵朵忽然问我:“爸爸,妈妈最近为什么总是不高兴?”

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从后视镜里看着女儿清澈的眼睛,一时语塞。

“她没有不高兴,只是工作有点累。”我撒了个谎。

“不对,”朵朵摇摇头,很认真地说,“她昨天晚上哭了。我起来上厕所,看到她在阳台上,一边打电话一边擦眼睛。”
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
【悬念点:~1500字】

晚上回到家,林澜破天荒地没有开电视。她坐在沙发上,脸色苍白,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。茶几上放着她的手机,屏幕还亮着。我走过去,不经意地瞥了一眼。

屏幕上是一个银行APP的转账成功页面,收款方是一个陌生的名字,而那个数字,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。

八十万。

那是我们为未来十年规划好的一切。

第一章:崩塌

“这是什么?”我的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。

林澜浑身一颤,像是被针扎了一下,猛地抢过手机,下意识地想藏到身后,但已经晚了。

“我问你,这是什么!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。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,连窗外的风声都消失了。

“投资……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项目。”她的声音细若蚊蝇,不敢看我。

“投资?林澜,你疯了吗?八十万!那是我们全部的家当!是给朵朵上学、给我们父母养老的钱!”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
“会回来的!高学长说了,三个月,就三个月就能回本,一年就能翻倍!”她还在嘴硬,但声音里的颤抖已经出卖了她的心虚。

“高学长?哪个高学长?一个只活在手机里的人,你就把八十万给他了?”我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她的鼻子,“你连对方的面都没见过!你有没有脑子!”

“我见过的!大学的时候……”

“大学?那是十几年前!十几年前他是好人,现在就一定是吗?你看看你手机里那些东西,那些聊天记录,那些收益截图,你敢保证没有一个是假的吗?”

我的话像一把刀,精准地刺中了她最脆弱的地方。她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。

“不会的……高学长不是那样的人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像是在说服自己。

“把钱要回来!现在!立刻!”我命令道。

她拿起手机,手指颤抖着,点开那个叫“高瞻远瞩”的微信群。然后,一个红色的感叹号,像一滴血,滴在了我们摇摇欲坠的生活上。

——“消息已发出,但被对方拒收了。”

她又去点高进的头像,试图打语音电话。

——“对方已不是你的好友。”

林澜的手机“啪”的一声掉在了地毯上。她整个人都僵住了,仿佛一尊瞬间风化的石像。

【情感共鸣点:~2500字,通过亲子互动细节触发】

就在这时,朵朵的房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。她揉着眼睛走出来,睡眼惺忪地看着我们。“爸爸,妈妈,你们在吵架吗?声音好大。”

林澜像是被惊醒了,猛地回过神来,蹲下去想抱朵朵,却浑身无力,瘫坐在地毯上。

我深吸一口气,走过去,把朵朵抱起来,用手捂住她的耳朵。“没事,宝贝,爸爸妈妈在讨论事情。你先回房间睡觉,好不好?”

朵朵在我怀里,看着地上的妈妈,小声说:“爸爸,妈妈哭了。”

我低头,才看到林澜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无声地滚落。她没有嚎啕,只是坐在那里,肩膀一抽一抽的,那种压抑到极致的绝望,比任何哭声都更让人心碎。

我把朵朵抱回房间,给她盖好被子,轻声哼着她最喜欢的摇篮曲,直到她重新睡着。她的睫毛上还挂着一丝湿润,小脸上满是担忧。

我轻轻关上门,回到客厅。

那一刻,我心里的怒火忽然就熄灭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寒冷和无力。家,好像在一瞬间就塌了。

【扎心金句:~2000字处】

家的温度,不是暖气烧出来的,是人心焐热的。现在,我家只有暖气。

我走到林澜身边,蹲下来,捡起地上的手机。屏幕已经碎裂,像我们此刻的关系。

“现在,怎么办?”我问她,声音里没有了指责,只剩下疲惫。

她抬起头,满是泪痕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茫然。“我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
第二章:围城

第二天,天还没亮,我的岳父岳母,还有林澜的哥哥林伟,就杀到了我们家。

显然,是林澜在崩溃之后,给他们打了电话。

客厅里,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。岳母坐在沙发上,不停地抹眼泪。岳父,一个退休的老法官,板着脸,一言不发,但那眼神像X光一样,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透。

林伟,一个在生意场上混得不错的包工头,脾气最是火爆。他一进门,就把矛头对准了我。

“陈阳!你这个男人是怎么当的?八十万!这么大的事,你就眼睁睁看着小澜被人骗?她一个女人家懂什么,你也不拦着点?”他指着我的鼻子,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。

我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。

“我拦了。”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。

“你拦了?你拦了钱还能没?”林伟冷笑一声,“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!我看你就是个!一个大男人,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住!”

“哥!你别说了!”林澜哭着喊道,“不关陈阳的事,是我……是我鬼迷心窍……”

“你闭嘴!”林伟吼了她一句,“现在知道哭了?当初干什么去了?我们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拎不清的!”

岳母在一旁哭得更凶了。

一直沉默的岳父,终于开口了。他用手指敲了敲茶几,发出“笃笃”的声响,这是他思考或发怒时的标志性动作。

“陈阳。”他叫我的名字,声音不大,却带着千钧之力,“林伟说话是冲了点,但道理没错。你是这个家的男人,林澜糊涂,你不能跟着糊涂。你早就发现不对劲了,为什么不采取更强硬的手段?为什么不把银行卡收回来?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们?”

一连串的“为什么”,像一把把锤子,砸在我的心上。

我能说什么?说我试过了,但林澜用冷战、用争吵、用“你不信任我”来对抗我?说我不想把夫妻间的矛盾扩大化,闹到人尽皆知?说我作为一个知识分子,潜意识里总觉得凡事应该“以理服人”,而不是用强制手段?

这些话,在八十万这个血淋淋的数字面前,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

我的沉默,在他们看来,就是默认,是心虚。

“爸,这事儿得这么办!”林伟一拍大腿,“报警!必须报警!另外,陈阳,这钱是你家和我们家一起凑的,你占大头。现在钱没了,你得想办法补上!我妹妹跟着你,不能让她受这个苦!”

我看着林伟那张写满“理所当然”的脸,一股血气直冲头顶。

“钱,我会想办法。但责任,不是我一个人的。”我一字一句地说。

“嘿!你还犟嘴!”林快要动手。

“够了!”岳父一声低吼,震住了所有人,“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?当务之急,是看钱还能不能追回来!”

他转向我,眼神锐利:“把你知道的,关于那个叫高进的一切,都原原本本地说出来。一点细节都不要漏。”

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将林澜手机里所有关于高进的信息、聊天记录、他发过的朋友圈,所有我能回忆起来的细节,都一一整理出来,摊在岳父面前。

岳父戴上老花镜,一条一条地仔细看。他的眉头越皱越紧。

“这个人,很专业。”许久,他才沉声说道,“所有的信息都是假的,或者经过处理的。身份证照片是网图,公司地址是虚拟的,连那个所谓的‘私募项目’的合同,都是漏洞百出,根本不受法律保护。”

林澜的最后一丝希望,也破灭了。她瘫在沙发上,面如死灰。

【情节转折:~3000字】

就在这时,林澜的手机忽然“叮”地响了一声。是一条短信,来自一个陌生号码。

“林女士,听说你在找高进?他欠我们的钱还没还呢。你要是想找到他,就先替他还钱吧。不多,五十万。三天之内收不到钱,我们可不知道会把你的照片和信息发到哪里去。哦对了,你女儿上学的那条路,我们很熟。”

短信的最后,附上了一张照片。

是朵朵今天早上背着书包,在校门口等我的照片。

那一瞬间,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。这不是简单的诈骗,这是敲诈,是威胁!

林澜尖叫一声,晕了过去。

第三章:深渊

家,彻底变成了一个高压锅。

林澜醒来后,整个人都快垮了,整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,不吃不喝,像个惊弓之鸟。那条威胁短信,成了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

林伟找了几个社会上的朋友,试图去查那个短信的来源,但对方就像个幽灵,毫无踪迹。报警,警察立了案,但也只是说正在调查,让我们等消息。对于这种新型的网络诈骗加敲诈,他们似乎也办法不多。

三天的时间,像一个死亡倒计时,滴答作响。

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。岳父岳母住在了我们家,名为照顾林澜,实为监视我。在他们眼里,我这个没能保护好妻女的男人,已经彻底失去了信任。

我和林澜开始了漫长的冷战。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,中间却隔着一道无形的深渊。夜里,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压抑的哭声,但我伸出手,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。任何语言都显得多余和虚伪。

【扎心金句:~4000字处】

信任这东西,就像一张纸,揉皱了,就算抚平,也回不到当初了。

我开始疯狂地想办法。我找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借钱,但八十万的窟窿,加上五十万的敲诈,像一个无底洞,没人敢填。我甚至想到了卖掉现在住的这套房子,但这是我们唯一的栖身之所,卖了,我们住哪?

绝望之中,我想起了我的专业——历史。

一个骗子,无论伪装得多么天衣无缝,也总会留下痕迹。就像历史中的人物,总会在不经意间,在奏折、在书信、在诗词里,暴露自己的真实意图。高进的痕迹,就在网络里。

我把自己关进书房,开始了一场现代版的“考据”。我将他所有在群里发过的语音,一字一句地转成文字,分析他的用词习惯、口音。我把他发过的每一张图片,都下载下来,用各种识图软件去搜索来源,分析照片的EXIF信息,寻找拍摄地点和时间的蛛丝马迹。

这是一个浩瀚而枯燥的工程。我两天两夜没合眼,眼睛里布满了血丝。

岳父走进书房,看到我满桌子的草稿和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数据,皱了皱眉。

“陈阳,你在做什么?这些有用吗?”

“爸,我在找规律。”我指着屏幕上的一张图,“您看,高进发过三次他在‘国外’度假的照片,一张在巴厘岛,一张在普吉岛,一张在马尔代夫。但您看这三张照片里,背景里都出现了一种很独特的植物,叫‘琴叶榕’。这种植物在东南亚很常见,但巧的是,我们市的植物园里,也有一片。而且,他有一次发语音,背景音里有非常轻微的鸟叫声,我查了,那是‘画眉’的叫声,是本地最常见的留鸟,而不是海岛上的海鸟。”

岳父愣住了,他扶了扶眼镜,凑近了看。

“你的意思是,他根本没出国?他就在我们市?”

“有这个可能。”我点点头,“他在营造一种他满世界飞、事业很大的假象。一个人越是炫耀什么,就越是缺少什么。他可能根本就不是什么金融大鳄,只是一个躲在某个角落里,靠着网络编织谎言的骗子。”

岳-父的眼神变了。那是一种从审视,到惊讶,再到一丝赞许的复杂变化。他那习惯性敲击桌面的手指,也停了下来。

“继续。”他只说了两个字,然后转身出去,轻轻地带上了门。

【悬念点:~4500字】

第三天下午,离敲诈短信的最后期限只剩几个小时。我的心脏跳得像擂鼓。
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。

我犹豫了一下,按了接听键。

“是陈阳,陈老师吗?”电话那头,是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。

“是我,你是谁?”

“我是谁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我知道高进在哪儿。”对方顿了顿,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,“也知道你女儿在哪所小学,几年级几班。”

我的血一下子凉了。
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
“别紧张,陈老师。我不是来要钱的。我是来给你提供‘帮助’的。”对方轻笑了一声,“高进这个人,不讲道义,黑了我们的钱。我们也在找他。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,我们合作,一起把他揪出来,怎么样?你的钱,或许能拿回来一部分。我们的账,我们自己跟他算。”

这是一个魔鬼的交易。

第四章:同盟

我挂了电话,手心全是冷汗。

这是一个圈套,还是一线生机?对方是谁?是高进的同伙,因为分赃不均而内讧?还是另一伙被高进骗了的人?

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岳父。

他听完后,沉默了很久,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着。

“不能信。”他断然说道,“这太冒险了。对方的底细我们一无所知,这很可能是高进的另一个局,想把我们彻底拖下水。”

“但是爸,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!”我激动地站起来,“警察那边没有进展,敲诈的时间马上就到了!我们现在就像砧板上的肉!”

“冷静点!”岳父低喝一声,“越是这个时候,越不能乱!”

他站起来,在客厅里来回踱步。十几年的法官生涯,让他养成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习惯。

“这件事,有两个疑点。第一,对方怎么知道你的电话,还知道你的职业?说明我们的信息,已经从高进那里泄露出去了。第二,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高进,反而要来找你合作?这说明,他们也找不到高进,或者说,他们需要一个‘由头’,一个能把事情闹大,但又不会把自己牵扯进去的‘局外人’。”

我一下子冷静下来。岳父的分析,像一把手术刀,精准地解剖了问题的核心。

“那我该怎么办?”

“拖。”岳父看着我,眼神坚定,“回复他,说你需要考虑。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。同时,把你刚才的分析,你找到的那些线索,全部整理成一份详细的报告。我们再去一次警局。”

“他们会信吗?”我有些没底。上次去,接待我们的小警察显然没把这当成大案。

“这次,我亲自去。我去找我的老同学,市局的副局长,周振国。”岳父的语气里,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
【必须包含的共情场景①:教父母使用智能手机/电脑】

我立刻开始整理材料。岳父看着我电脑上那些复杂的软件和数据流,有些跟不上。

“这个……这个地图,是怎么把照片定位上去的?”他指着屏幕问。

“爸,这个叫地理标记分析。您看,我把这张高进发的‘美食’照片拖到这个软件里,它就能读取照片的隐藏信息,虽然他刻意抹掉了GPS数据,但根据光照角度、背景里建筑物的风格,甚至是一闪而过的车牌样式,软件能给出一个大概率的区域范围。”我耐心地向他解释,就像教一个初学者。

“那你把我们市的地图调出来,把这些可能的区域都标上。”岳父的眼睛亮了。

我一步步教他如何使用鼠标,如何缩放地图,如何做标记。他学得很慢,手指在键盘上戳来戳去,显得有些笨拙。看着他那曾经在法庭上挥斥方遒、如今却被小小电脑难住的样子,我心里忽然有些发酸。父母真的老了。

我们爷俩在书房里,一个教,一个学,竟然有了一种久违的默契。这不再是岳父和女婿,更像是师徒,或者战友。

报告整理好后,岳父立刻带着我去了市公安局。

周振国,周局长,是一个看起来很精干的中年男人。他看了我们的报告,又听了岳父的分析,脸色越来越凝重。

“老林,你这个女婿,是个人才啊。”周局长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这些线索非常关键!我们之前一直把他当成境外诈骗团伙处理,方向搞错了!如果他真的在本地,那事情就好办多了!”

他立刻成立了专案组,把我提供的所有数据都交给了技术部门。

“至于那个威胁电话,”周局长看着我,“我们会监控。你按照老林的说法,先拖着他。记住,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。”

从公安局出来,我感觉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。

【扎心金句:~6000字处】

成年人的崩溃,就是把哭声调成了静音,然后继续扮演一个正常人。

回到家,林澜依旧把自己关在房间里。我推门进去,她正坐在床边,看着窗外发呆。

“有消息了。”我把去公安局的事情跟她说了。

她没什么反应,只是木然地转过头,看着我:“陈阳,我们……是不是回不去了?”

我没有回答。

【情节转折:~6000字】

晚上,那个神秘电话又打了过来。

“陈老师,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
我按照和岳父商量好的说辞,说:“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高进的同伙?”

对方笑了:“我要是他的同伙,现在应该是在分钱,而不是找你。实话告诉你,高进卷走的不止你家的八十万,还有我们兄弟凑的一百五十万。这孙子,把我们当垫脚石了。”
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
“做什么生意的,你就别问了。总之,我们有我们的渠道。我们查到,高进最近跟他一个老相好联系很频繁。那个女人,在城西开了一家美容院。我们怀疑,高进就躲在她那里。”

城西,美容院。

这个信息,和我的数据分析结果,有一个点重合了!我曾经分析出高进一张照片的背景,很像城西一个老旧小区的建筑风格。

“地址。”我压抑着激动,说道。

“陈老师,信息可不是白给的。”对方的语气又变得玩味起来,“我们不方便出面。你去。你去那个美容院,就说是林澜的朋友,找高进有急事。把他引出来。只要他露面,剩下的事,就不用你管了。”

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

“你没得选。”对方说完,就挂了电话。

我立刻把这个情报告诉了岳父和周局长。

周局长那边反应很快:“地址发过来!我们立刻布控!但是陈阳,你不能去!太危险了!”

“不,我必须去。”我打断了他,“对方点名要我去,如果换人,很可能会打草惊蛇。而且,我是唯一能让高进放松警惕的人。在他眼里,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。”

这也是一个丈夫,夺回自己尊严的机会。

第五章:对峙

夜色如墨。

城西,“伊人”美容院。

我按照警方的指示,车停在街角,身上带着微型定位器和窃听器。不远处的几辆普通私家车里,坐着便衣警察。岳父和周局长在指挥车里,通过屏幕和耳机,实时监控着我的一举一动。

我深吸一口气,推门下车,走向那家透着粉色灯光的美容院。

推开玻璃门,一股浓郁的香薰味扑面而来。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老板迎了上来,脸上堆着职业化的笑容。

“先生您好,请问有预约吗?”

“我找人。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,“我找高进,我是他太太林澜的朋友。”

女老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。“高进?我们这里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员工。”

“他不是员工。”我盯着她的眼睛,“他是你的老朋友。”

女老板的眼神开始闪躲。

就在这时,里间的一扇门开了,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走了出来。他看起来四十多岁,身材有些发福,但梳着油亮的背头,眉宇间透着一股自以为是的精明。

他看到我,愣了一下。

我几乎是瞬间就认出了他。虽然和照片上有些出入,但那种神态,那种眼神,和群里那个指点江山、口若悬河的“高学常”一模一样。

他就是高进。

高进的脸色瞬间变了。他显然没想到,我会找到这里来。

“你是……陈阳?”他试探着问。

“看来你还记得我。”我冷冷地看着他。

“你怎么找到这儿的?”他一边说,一边不着痕迹地向后退,手伸向口袋,似乎想拿手机。

“我怎么找到的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我来了。”我往前逼近一步,“高先生,我太太的八十万,还有那些威胁我女儿的短信,我们是不是该聊聊?”
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高进矢口否认,眼神却像毒蛇一样盯着我,“小子,我劝你别多管闲事,赶紧滚!”

那个女老板也上来推我:“你出去!不然我报警了!”

“好啊,报警。”我摊开手,笑了,“正好,让警察来评评理,网络诈骗加上敲诈勒索,够判几年的?”

高进的脸色彻底变了。他知道,我已经掌握了证据。

【秘密揭露:~8000字,关灯后的卧室场景变体为秘密的指挥车】

我的耳机里传来周局长的声音:“陈阳,稳住他!我们的人正在包抄后门!”

高进突然暴起,从旁边抄起一个花瓶,就朝我砸了过来!

我下意识地一躲,花瓶“哐当”一声在我身后的墙上碎裂。

高进趁机转身就往里屋跑。

“别让他跑了!”耳机里传来周局长焦急的声音。

我脑子一热,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。

里屋是一个狭小的储物间,高进正试图打开后窗。我扑上去,从后面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腰。他比我强壮得多,回身一肘,重重地打在我的胸口。我疼得几乎喘不过气,但双手却像铁钳一样,没有松开。

“放开我!你个疯子!”他怒吼着,用头撞我的脸。

我被打得眼冒金星,嘴角尝到了一股血腥味。

【争吵场景:储物间】

“你还我钱!还我女儿一个安宁!”我用尽全身力气吼道,声音嘶哑。

就在我们扭打在一起的时候,储物间的门和窗户同时被撞开!几个便衣警察冲了进来,瞬间就把高进按倒在地。

冰冷的手铐,铐住了他那双曾经在键盘上翻云覆雨的手。

一切都结束了。

我浑身脱力,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
周局长和岳父冲了进来。

“陈阳!你怎么样?”岳父扶起我,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。这是我第一次,在他脸上看到如此紧张和关切的表情。

我摇摇头,咧开嘴想笑一下,却牵动了嘴角的伤口,疼得龇牙咧嘴。

“老林,你这个女婿,是个英雄。”周局长拍着我的肩膀,由衷地说道。

【扎心金句:~8000字处】

有时候,最伤人的不是指责,而是你明明站在我面前,却让我感觉隔着千山万水。

我看着被警察押出去的高进,他回头怨毒地看了我一眼。我忽然想起了林澜。我们之间的距离,真的只是因为这八十万吗?还是这八十万,只是点燃了我们之间早已埋下的炸药?

第六章:余烬

高进落网了。

和他一起被抓的,还有那个美容院老板,以及两个负责发威胁短信的“合伙人”——就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些人。这是一个分工明确的诈骗团伙。高进负责用“金融才子”的人设在各种群里物色目标,美容院老板负责提供藏匿地点和扮演“成功人士”的背景板,另外两人则负责“脏活”,进行威胁和敲诈。

他们专门挑林澜这种,对生活现状不满,渴望快速致富,又有些虚荣心的中年女性下手。

八十万,被他们挥霍得只剩下不到二十万。周局长说,追赃过程会很漫长,让我们不要抱太大希望。

但钱,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。

我脸上的伤,成了我的“勋章”。回到家,岳母看到我嘴角的淤青,眼圈一下子就红了。她什么也没说,只是默默地去厨房给我煮了碗热腾腾的面。

林伟也来了。他看着我,眼神复杂,半天,才憋出一句:“谢了。之前……是我混蛋。”

这是他第一次,向我低头。

【夫妻冷战中的无声关怀】

林澜把自己锁在房间里。

我端着面,推门进去。她坐在床沿,背对着我,肩膀在微微耸动。

我把碗放在床头柜上,没有说话。房间里很安静,只听得见她压抑的抽泣声。

我拿出医药箱,用棉签蘸了点碘伏,轻轻地碰了碰她的后背。她浑身一僵,没有回头。

我走到她面前,蹲下来,想给她看看。她却猛地别过脸去,不让我看她哭肿的眼睛。

我没再勉强,只是把棉签和药膏放在她手边,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,关上了门。

过了大概半个小时,我再进去的时候,发现那碗面已经吃了一半。床头柜上,我留下的药膏,也不见了。

我知道,她心里的冰,开始融化了。

【必须包含的共情场景③:孩子无意识话语刺痛大人】

周末,我带朵朵去公园。经历了这场风波,我只想多陪陪她。

我们在草地上放风筝,朵朵跑累了,坐在我身边。她看着我脸上的伤,小心翼翼地问:“爸爸,你的脸还疼吗?”

“不疼了,快好了。”我笑着摸摸她的头。

“爸爸,你是去打坏人了吗?就像奥特曼打怪兽一样。”她的眼睛亮晶晶的。

我点点头:“是啊。”

“那……妈妈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来?”她低下头,玩着自己的手指,“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?因为我上次把牛奶洒了。”

孩子的心思,总是那么敏感又单纯。她把家庭里紧张的气氛,归咎到了自己小小的过错上。

我的鼻子一酸,喉咙发紧。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。

“不是的,宝贝。妈妈没有生你的气,她只是……也生病了,需要休息。她很爱很爱你。”

“那你呢?你爱妈妈吗?”她仰起小脸问我。

我愣住了。

【扎心金句:~10000字处】

人总是在失去后才想去弄明白,当初自己到底拥有的是什么。

是啊,我还爱她吗?在经历了欺骗、争吵、冷战和这几乎毁掉我们生活的一切之后。

我以为我会犹豫。但我几乎是脱口而出:“爱。”

这个字说出口,我自己都有些惊讶。原来,那份爱,一直埋在愤怒和失望的灰烬下面,从未熄灭。我只是,忘了如何去表达。

【和解场景:阳台(清晨6-7点)】

第二天清晨,天刚蒙蒙亮。我睡不着,起身去阳台抽烟。

推开门,却发现林澜已经站在那里了。她穿着我的外套,显得有些宽大。清晨的微风吹动着她的头发。

我们谁也没说话。

我递给她一支烟,她摇了摇头。

“陈阳,”她终于开口,声音还有些沙哑,“对不起。”

“都过去了。”我说。

“过不去。”她摇着头,眼泪又流了下来,“我一闭上眼睛,就是那张转账单,就是朵朵被威胁的照片。我差点……我差点把这个家给毁了。”

“我们都有错。”我看着远方的天际线,那里已经泛起了一丝鱼肚白。“我也有错。我只顾着在我的书斋里引经据典,却忘了怎么去拥抱你。我看到了问题,却没有用你能够接受的方式去解决。我像个旁观者,看着我的妻子滑向深渊。”

她转过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我。

“你的脸……”她伸出手,想触摸我嘴角的伤,却又缩了回去。

我抓住她的手,贴在我的脸上。“不疼了。”

她的手很凉。我用我的手包裹住它,试图给它一些温度。

“陈阳,”她哽咽着说,“我们……还能回到过去吗?”

我没有回答。我只是把她轻轻地揽进怀里。她的身体很僵硬,但过了一会儿,慢慢地放松下来,靠在我的胸口,放声大哭。像一个迷路了很久的孩子,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。

我知道,我们回不到过去了。那张被揉皱的纸,永远不可能完全抚平。

但或许,我们可以重新开始。在一片废墟之上,一砖一瓦地,重建我们的家。

第七章:回响

生活像一条河,即使经历过险滩和漩涡,最终还是要汇入平静的日常。

高进的案子,在岳父和周局长的推动下,被定性为重大团伙诈骗案,移交检察院提起公诉。那笔被追回的钱,作为赃款返还给了我们。虽然不多,但至少是一个交代。

林澜辞去了原来的工作。那家公司的人事复杂,她经历此事后,心灰意冷,不想再应付那些虚与委蛇。她找了一份在社区图书馆做管理员的工作,工资不高,但清净。

她变了很多。不再热衷于刷手机,不再谈论谁家又换了豪车,谁家又买了名牌包。她开始学着做一些复杂的菜式,会在我下班回家时,递上一杯温水。我们的话不多,但眼神交汇时,多了一些以前没有的东西。

电视机的音量,再也没有被调到过35。有时候我们一起看,有时候干脆关掉,就听着朵朵在房间里念课文的声音。

我的生活也回到了正轨。我依旧是那个在三尺讲台上,讲着秦皇汉武、唐宗宋祖的历史老师。

【扎心金句:~12000字处】

原谅两个字,说出来只需要一秒钟,但心里那道坎,可能要用一辈子去跨。

有一次家庭聚会,林伟喝多了,拉着我的手,翻来覆去地说:“妹夫,你是我们家的功臣。真的,我以前就是个混蛋,有眼不识泰山。”

我笑了笑,给他倒了杯茶。

岳父在一旁,看着我和林澜,露出了久违的、发自内心的微笑。他敲着桌子的习惯没改,但那声音,不再是审判,而是带着一种欣慰的节奏。

只有我和林澜自己知道,有些伤痕,刻在了骨头上,不会轻易消失。

有天深夜,我醒来,发现身边是空的。我走到客厅,看到林澜坐在黑暗里,手机屏幕的微光照着她的脸。

我的心,猛地揪了一下。

我走过去,才发现她不是在看什么投资理财,而是在看我们以前的照片。一张一张地,往前翻。翻到了那张我们在海边的合影。

“那时候,我们真好。”她轻声说,像是在梦呓。

我从背后抱住她,下巴抵在她的头顶。“现在也很好。”

她没有说话,只是把头往我怀里靠了靠。

我知道,那道坎,我们还在跨。但至少,我们是朝着同一个方向,在用力。

【结尾前500字:通过未完成的动作或未说出的话语制造余味】

又是一个普通的周三下午,我的历史课。

黑板上,我刚刚写下“清代奇案录”几个字。

“今天,我们来讲一个清朝中期的案子。”我看着台下这些青春洋溢的脸庞,“故事很简单,一个家境殷实的妇人,被一个游方的郎中,用花言巧语骗走了全部家当,还差点闹得家破人亡。她的丈夫,一个读了点书的秀才,一开始只会指责妻子愚蠢,导致夫妻反目。直到最后,县令明察秋毫,才发现这郎中是个惯犯,背后甚至有地方恶霸撑腰……”

我讲得很投入,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,又仿佛在复盘自己的人生。

“……这个案子,最后坏人被正法,看起来是个圆满的结局。但大家想一想,这个家庭,真的还能回到最初的样子吗?被撕裂的信任,留下的伤痕,真的能被时间抚平吗?”

我抛出了问题。

一个坐在第一排的男生举起了手,他是我班上最爱思考的学生。

“老师,”他站起来,很认真地问,“那后来呢?那个秀才和他妻子,后来怎么样了?他们还在一起吗?”

所有学生的目光,都聚焦在我身上。

我看着他们,就像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。我张了张嘴,正准备说些什么。

“叮铃铃——”

下课的铃声,清脆地响彻了整个校园。

我的话,停在了嘴边。

窗外,阳光正好,操场上传来学生们的欢呼声。我看着台下那一张张求知若渴的脸,忽然,就笑了。

【互动引导】

大家觉得,故事里的陈阳和林澜,最后真的能完全和好如初吗?如果你是陈阳,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,你会选择原谅,还是离开?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看法。

转载请注明来自Sjyct,本文标题:《马尔代夫奥特曼小怪兽(清代一桩奇案)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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